我要吃兔兔

来磕太中!暧昧糖and温柔刀❤️肉渣爱好者,主更Miss Me合集

【太中】脱轨

*寡妇中(哭中预警)

*黑时宰/武侦宰/白宰+打酱油的首领宰 

*我流阴间温柔刀预警,少逻辑看个感觉


“首领,今天检验部发来了新的报告,报告上说明,您上次受伤时使用的A10号注射剂有强成/瘾/性,请问您最近有身体不适,或是渴望再次注射的冲动吗?“


中原中也接过广津柳浪手里的报告,只淡淡扫了一眼扉页就放到了一旁,“我的身体状况一如既往的良好,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,劳您费心。”


广津柳浪颔首,保持面向他的姿势,微微弯着腰,恭谨地退了出去。


8月,仲夏之夜,与黑时宰。


顶层公寓里,空调的冷风开到了最大,两个人影裹着一条毯子,依偎在沙发上。


中也选择的角色受到一记暴击,缓缓地倒在了地上,被划分成两半的电视屏幕各自出现了“You Win”和“K.O.”的字样。


他抓过桌上的冰镇可乐,忿忿地吸了一大口,侧倒在了太宰治盘起来的腿上。


“中也。”太宰治放下游戏手柄,没缠绷带的那只眼睛狡黠地低头看着他,“你怎么技术比以前还退步了?十分钟就能结束战斗,太垃圾了吧。”


“再让我听见你嘲讽我,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揍趴下。”


“哎呀哎呀,小矮人现在当上首领了更嚣张了。”


太宰治伸手拿了一块糖,剥开外层的玻璃纸后,塞进了嘴里,甜味顿时在口腔中蔓延开来。


中也看着他鼓起来的一边脸颊,倏地笑了,“像仓鼠一样。”


他的笑声低低的,带着一点说不出来的柔和意味。


于是太宰治也跟着笑了,他把那张淡蓝的玻璃纸举到中也右眼上方,“中也的眼睛和它居然是一个颜色。”


“怎么?你很喜欢么?”


中也抬起手,碰了一下他左眼的睫毛,指腹传来细痒。


太宰治的呼吸变沉了,捉住他的手,含着糖模糊道:“说不上来,不能说是不喜欢。”


“和你这家伙交流真是费劲。”中也调侃着,同时坐了起来,“我去冲个澡。”


太宰治却忽然倾靠过来,把他压在了沙发上,柔顺的黑发垂落下来,呼吸洒落在他鼻尖。


那颗糖也被温热的舌尖推到了他嘴里。


“很好吃的,想让你也尝尝看。”他咬着中也的嘴唇,含糊不清地说,“但是绝对没有橘子糖甜。”


两个人最后累的不行,简单清理过后直接倒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
太宰治揉着眼睛从一堆衣服中坐起来时,中也已经梳洗完毕,站在了衣柜旁的连衣镜前。


夏天的阳光从纱帘中透进来,中也侧过头,对他说早安。


太宰治懒洋洋地说早,然后转了转眼珠,轻轻皱了眉:“既然有了一整面墙的镜子,为什么还要在家里放连衣镜呢?”


昨晚灯光太暗看不清楚,此刻房间被阳光浸透,才能看出来客厅里有一整面墙都镶嵌上了镜子,像练舞室似的。


“等等,这是异能特务课那边的镜子吧,我记得作用是能映出深爱之人的模样。以前家里没有这个啊。”


中也提了下嘴角,平静地说:“你说这个啊,后来装上的。”


“嘶,中也居然在家里放这种东西,好吓人。”


吐槽过后,太宰治绕过来,在镜子面前站住了,慢慢的,他的目光发生了变化,眼底像是被风吹动似的颤了起来。


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中也随意地问。


太宰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,“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

过一会他又补充了一句,“难道中也看到的是我吗?”


面对这句试探,中也回应道:“是啊,看到一条青花鱼趴在桌子上,周围都是螃蟹壳,撑死你算了。”


这一记直球攻击让太宰治睁大了眼,他咬了下唇,强撑着表情,用无所谓的口吻调侃道:“啧,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会对着镜子做什么恶心的事吧。”


“会呀。”中也戏谑地眨了眨眼。


“你……”太宰治难得败下阵来,小声道:“小型生物个子没长,游戏技术也倒退了,说起这种话来倒是一点也不含蓄了。”


中也轻笑了一声,抓起帽子戴在头上,左右转了一下头,“红叶大姐新买给我的,好看吗?”


太宰瞥了他一眼,“难看死了,品味还是一样的差。”


中也却没有看他,而是望着镜子里的人——


青年披着黑色的呢子大衣,单手支着下巴,从文件山中抬起头来,脖子上挂着的红围巾衬得他的脸愈发苍白。


那双鸢色的眼睛望了过来。


他是在说还不错,中也轻轻眯了一下眼睛,心情愉悦地拿起了钥匙。


关上门前,他听见太宰治蹬蹬跑过来的声音,那颗缠着绷带的脑袋从玄关的墙壁后探出来,“我看到的是中也行了吧!看到中也被我欺负的一副受不了的样子,总之是让人讨厌的不得了。”


中也停住了脚步,太宰自觉地走了过来。


于是中也搂住他的后背,对方也用力的回抱着他,十六岁的心跳无比炽热地撞着中也的胸膛。


熟悉又陌生。


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严肃地说不能再这样沉溺下去了,你有镜子就够了,然而另一个声音却随着鼓动的心跳越来越高亢,叫嚣着占据了每一寸身体——


舍不得,舍不得,舍不得。


9月,秋风乍起,与武侦宰。


铺在门口的地毯湿透了,从玄关一眼看过去,地板上也全是水。


中原中也换上拖鞋向里走去,看见沙色风衣的青年正靠在他的酒柜上,发丝上都是水,手腕上都是血。


中也一副见惯不惊的样子,翻出医疗箱来,在他面前蹲下,动作熟练地处理妥当后,把人拖到了沙发上。


太宰治虚弱地睁开眼,撒娇似的说:“中也今天做什么去了,我在河里等了好久也没人捞我。”


说着他就要往中也怀里倒,结果中也避开他的手向后躲闪了一下。


太宰治愣住了,缠着厚厚绷带的左手蜷了起来。


中也眼神动了动,把手轻轻搭在他手上,“你身上脏兮兮的,还有水草,先擦擦再说吧。”


他站起身后,太宰微微眯着眼,目光在他脸上逡巡,中也不自在的偏过了头。


太宰拉住他的衣袖,低声道:“用重力把毛巾拿过来好了。”


“你拉着我,我怎么拿?”中也只是平淡地反问。


可是太宰松手后,他还是走去了浴室。


从浴室的镜子中,中也注视着自己血色尽失的脸,深吸一口气后勉强扯出了一个笑。


很难看,也很丢人。


他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对自己说:“今天好像不太适合见他啊。”


拿了浴巾回去时,太宰治已经洗干净了手和脸,用凉水冲过了脑袋,此刻正在厨房做味增汤了,裙带菜和切成小块的嫩豆腐在汤锅中翻滚着。


中也抿了抿唇,在背后踮起脚给他擦头发,“不是每次来都要吃蟹肉汤锅吗?怎么这次不吃了,我都买好松叶蟹了。”


“受伤了的话,不能吃海鲜,你不知道吗?”太宰治凉凉地说。


中也给他擦头发的手落下来,默默把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,伸手捉着他背后围裙的系带。


“我不知道你闲的无聊又去割/腕啊。”


太宰治似乎更不高兴了,没再说一句话。


于是中也也不再开口,两个人安静地吃完了饭,收拾了碗筷,在沙发上隔着八丈远的距离看了一会纪录片。


之后中也说自己还有工作要处理,太宰治就冷淡地点了下头,先回了卧室。


中也看着桌上的文件,然而那些字一个都进不了脑子,最后仅靠发呆度过了一个多小时,估计太宰已经睡了后,他才站起身向卧室走去。


可是他还是没能忍住,又看了一眼镜子。


这一次,围着红围巾的男人坐在办公桌旁,没缠绷带的左半张脸对着他,正用吸了墨汁的羽毛笔在牛皮纸上签字。


中也忽然就走不动路了,身体像有千斤重似的,他垂着手站在一片黑暗之中,看着镜子里的人被笼罩在灯盏的暖色光晕中。


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,把一旁的懒人沙发挪到了离那人最近的地方,身子沉了进去,像一只小动物一样难得温顺地缩成一团,把脊背贴在冰冷的镜子上,很快就睡着了。


他是被撕开绷带的声音吵醒的,只有墙角的小夜灯开着,他迷蒙地坐起来,身上的毯子滑落下去。


他的身体很热,头脑昏沉的厉害,“你做什么?”


“帮你包扎。”太宰治用指节轻叩了一下手里的医疗箱,声音里透着叹息,“躺好,动了伤口又会疼。”


他撩开中也的衣服,被血染的湿透的绷带映入眼中,他的唇抿得更紧,“你的私人医生呢?为什么没找他处理?”


“不想找。”


“你再厉害也是人类,流多了血也会死。”太宰治冷冰冰道。


中也避开了他的视线,刻意用轻松的语气向他解释,“没办法,最近比较动荡,敌对组织想用一种新型注射剂垄断交易市场,火拼的动静闹的有点大。”


太宰治没接话。


“你们武装侦探社的织田作君拜托港黑帮忙解决这件事,呵,其实他不说我们也会插手的,不过还没有闹到要开污浊的程度就是了,但我现在已经不能……”


他忽然就说不下去了。


金属托盘上不断的添上染血的酒精棉,被他自己草草处理后的伤口再次掀开了,眼前的人一直没有抬头,安静地把他肋骨处模糊的血肉一点点清理干净。


他带着淡淡的嘲意说:“你是在生气吗?还是在心疼我?”


“都有。”太宰治给他换上新的绷带,“伤口不能放任不管,不然就会溃烂腐败,这是你对我说过的话。”


“我看没必要吧。”


中也的拳头攥紧又放开。


可能今天注射的剂量太大了,他完全沉浸其中,理智全无,况且恨意早就如同暴雨前的云层一般积聚着,终于炸开血花来:


“你到底凭什么管我?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吧,反正你已经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很久了。”


“你先别动!”太宰治着急道。


伤口又渗出血来,可他感觉不到痛,一点都没有,只是大脑像一辆急速行驶的列车,在偏移的轨道上不断加速:


“如果我不只是受伤就好了,如果我是从楼顶上掉下来,摔成一团肉酱就好了,那样的话,你还能把我拼好吗?”


他发颤的、近乎哀求的尾音融化在空气中。


沉默。


心跳,脉搏,身体的温度,真假难辨,都在燃烧。


太宰治的身体绷紧了,手背上出现青筋,他咬着牙关,很久很久才勉强出声:


“不行,中也,你知道那样是不行的。”


啊。


中也缓缓地侧躺下去,缩回了原位。


他的眼白因为发烧而泛红,像哭过似的红,眨眼的动作也变得缓慢,“对,我知道,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
半晌,太宰治用抖个不停的手摸他的头发,“地上冷,回去睡吗?”


中也半睁着眼回答他:“我待在这里就好,你自己去床上睡吧。”


然而没过一会太宰就抱着枕头和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软垫回来了,他躺下来和中也挤在一起,以充满保护欲的姿势轻搂着他:


“睡吧,我陪着你。”


10月,银杏渐黄,与白宰。


“中也这个时候也能出神吗?在想什么?”


红得发黑的玫瑰插在桌上的花瓶里,花瓣上还有晶莹的水珠,米色的餐布上立着高脚杯,盛着同样深红的勃艮第。


白色西装和酒红衬衫交叠着落在地毯上,中也坐在餐布上,脚尖离地面还有段距离,而太宰治则站在他身前。


餐布被中也抓出褶皱,不断承受着撞击的此刻,他的目光失去焦点,直直望着那面镜子。


哪怕湛蓝的眼瞳只剩下一片空洞,也能倒映出镜中那个人的身影——


“太宰治”靠在天台的栏杆上,红围巾的一角被风吹开,他像是在看中也,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。


中也想,如果你希望,我可以一直看着你,一直好好注视着你的,真的。


“到底在想什么啊?”身边人藏着无限温柔的嗓音传到他耳朵里,“我这么爱你,你却想着别人,很不公平哦。”


中也漏出一声呜咽,却没有回答他。


太宰把他的脸扳过来亲吻。


就这样轻易地与镜中人的视线错开了。


突然间,中也整个人都开始剧烈的颤抖,泪水骤然决堤,源源不断地往外涌,他咬着牙,强忍着呜咽,面孔都变得扭曲。


“中也?”太宰的声音有些慌乱,单手捧起他的脸。


眼泪流的太急太凶,摸上去全是水,吻上去,满口都是咸涩。


他只能搂着中也的脊背像哄小孩一样一直重复着,没事了,没事了,我在这里,没事了。


中也不停地倒抽着气,窒息感却还是越来越强烈,拼命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仿佛要撕裂喉管:


“你不在这里,骗子。”


他终于安静下来,像死掉一样安静下来。


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时,太宰治的身影也连同那件白西装一起化为了虚无。


“广津先生早就把报告交给你了吧,A10号注射剂,强效镇定,副作用除了强成/瘾/性之外,还有近乎真实的致幻效果…”


好想吸烟,中原中也手指动了动,才想起来自己穿的是病号服,他压下这股冲动,侧头看向窗外,冷硬地说道:


“大姐,我不清楚您在说些什么。”


尾崎红叶忽然用力抓住他的左手小臂,抬高的同时,涂着鲜红甲油的指尖把他的袖口推了上去,厉声道:“那就解释一下这个吧,首领大人。”


他的皮肤本来就薄,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,以往作战时偶尔卷起袖口,露出来的手臂线条极为漂亮,充满了刚柔并济的力量感。


然而现在,这条手臂内侧的皮肤布满了静脉注射的细小针孔,新旧不一,仿佛某种动物的呼吸孔一般,顺着血管延伸而上,格外骇人。


中也的手只挣动了一下,就认命一般随她握着。


沉默仿佛化为了有形的实体,挤压着这间病房中的空气,让两个人都有些呼吸困难。


见他抿着唇,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样子,尾崎红叶忽然低下头,轻声说:“哪怕不是出于妾身的私心,他…也吩咐过让我好好照顾你,所以,别再打那个药了,真的。”


中也的目光颤了一下,手上发力,不自觉把身侧的床单抓出了褶皱,好半天才开口:“我知道了,我答应您,以后都不再…试图找他了。”


秋风倏然间吹得急了,吹散了银杏叶,吹得一地腐烂的金黄,又挟着几道雨丝钻进了窗缝,呜呜作响。


尾崎红叶看着玻璃上眼泪一样的雨丝,哀伤地叫了他的名字:


“中也,连风都知道你在说谎。”


End





注:续篇在码,可蹲包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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